第215章
口往后退,后腰却抵上了冰冷的瓷砖。
“你出去!”
沈知微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。
谢知远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挑开了沈知微的睡衣领口,她皮肤嫩,一点点痕迹就能在身上留下很久。此时,她的胸前还有之前两人缠绵时留下的淡淡痕迹。
沈知微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。
谢知远却像是看不见,他抚摸着靠上一点的一个痕迹,语气很轻。
“这里,你不让亲,你说你去非洲要穿吊带,会被别人看到痕迹。我非要亲,后来你咬了我一口,说再也不要喜欢我了。”
沈知微的鼻尖忽然发酸,那些暧昧的记忆呼啸着掠过心头。如果不是这场意外,他们现在应该在非洲的大草原上驰骋。
谢知远轻轻吻了一下那个痕迹,声音低了几度。
“每次我做了什么事不如你愿,你都会说讨厌我,不喜欢我。”
花洒不知何时被碰开了,热水溅在谢知远笔挺的西裤上。扣住沈知微的后脑勺,吻住她的唇角。
“现在和那时候一样,说最狠的话...其实最心软。”
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,沈知微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混着发丝间的牛奶滴落,她分不清那是洗澡水还是自己的眼泪。
“哥哥...”
她哽咽着喊出这个刻在骨髓里的称呼,下一秒便被抱进浴缸。热水漫过胸口时,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正穿过她打湿的长发,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。
“我在。”
他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水珠,咸涩的滋味在唇齿间化开。片刻后,他直起了身体。
“你洗吧,我出去。”
浴室外,那碗早已凉透的绉纱馄饨表面凝起油花。王姨轻手轻脚地进来更换床单时,听见隐约的水声里夹杂着啜泣与叹息。
她摇摇头收起打翻的牛奶杯,在带上门前最后看了眼满地狼藉的卧室,西装外套和真丝睡裙纠缠着落在地毯上,像两只终于休战的困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