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昏君舍我其谁
有罪，念他是朝廷大臣，与朕有君臣情分，朕也不愿以刀斧杀之……”朱允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，扫过殿内大臣们希冀的目光，冷笑道：“就赐他自缢，留个全尸吧！”
大臣们骇然之际，皇帝所说的罪名根本立不住脚，以此罪名杀人，无异于草菅人命，哪怕是洪武皇帝在世，诛杀功臣也要师出有名，众人不禁遍体生寒，大有兔死狐悲之感，一时间大殿内尽是磕头声，哭喊着收回成命。
“皇帝一言九鼎，朕即令下，覆水难收，你们爱磕头就磕吧！”朱允文满脸暴戾，竖指指着殿外不知所措的侍卫，厉声喝道：“王怀恩，你亲自监刑！”
王怀恩战战兢兢，要是往日，他还敢犯言直谏，可今天皇帝变了个人似得，方孝孺那是谁，皇帝的恩师，变脸之后说杀就杀，只能遵命去了，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奉天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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