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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这大事了。
汪杜氏的心思,张小碗多少知晓一二,她也是为母之人,哪不懂汪杜氏对儿子的操心,担扰,遂在正月过后,她就与汪杜氏说了,让她这半月在家中打点好,就去那南海。
“真让我去?”汪杜氏说话时,眼都有些微红。
“去罢,早跟你说了,你去了,我也放心,怀善事多,府中尽管有大仲为他打点,为他照顾孟先生,但到底我还是不放心的,有你过去看着,我这心里也能少些许担心。”张小碗说到这,还叹了口气。
“您是担心孟先生的事罢?”汪杜氏轻声地问。
“倒不是,”张小碗说到这笑了笑,“孟先生身子骨这两年还好,还能多陪怀善一段时日。”
说到这,汪杜氏突然也了会到了张小碗的意思。
善王在南海管六省兵力,清扫六省的枉法之当,天天在外奔忙,家中就是有管事的管着,可到底还是不及身边有妥贴之人。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您想开点罢。”想明白了的汪杜氏安慰她道。
“是啊。”张小碗哑然一笑,说来这世上哪来那么多两全之事,但道理她都明白,只是还是私心作祟,希望他能更好一些。
汪杜氏走后,久不闻京都消息的张小碗在这早与汪永昭梳头时问,“您说,年前我送去给岳儿的生辰礼,王府可是收到了?”
“嗯。”汪永昭闭着眼睛轻应了一声。
“也没个回信。”张小碗喃喃道。
汪永昭没出声,端坐无语。
善王妃写与她的信件不多,但她送东西过去,回信总是应该有一封的,但自那信过后,她就再也不回信过来了,张小碗想来想去,觉得应是汪永昭阻了信。
“老爷,”插好墨簪,汪永昭起来后,张小碗给他整理衣裳时问,“可是王府里出了什么事?”
她说得很是平静,汪永昭看了她一眼,见她目光柔和地看着他,他才淡道,“岳儿无事,这时应送到南海去了。”
张小碗看他,“那他的母亲呢?”
“她还能去哪?”汪永昭不以为然地道。
说着就坐到了一旁的高椅上等张小碗,“快些着妆。”
张小碗闻言坐到了镜前上妆,扫了些胭脂轻描了眉毛,又插好了钗,才起身向汪永昭走去,“木氏又做了何事?”
汪永昭起身让她挽住了他的手臂,带她往外走,“她用汪岳使计想出京城,善王知情后,前些日子就派^56书库。”
张小碗一路都没出声,走到堂屋前,汪永昭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,张小碗苦笑着摇了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