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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发地把竹筒伸了过去。
汪永昭看得他一眼,便接过竹筒,把那剩下的喝入了口。
七月底,边漠越发炎热起来,三镇也很是缺水,所幸移山的大军随之也运来了不少水车,再有得那大东,云沧两州的支援,节镇里的才不至于因无水而无法生活。
这时那几个泉口也被深挖了出来,也算是解了一些燃眉之急,但每家每户的用水都有份额,每家只提得了一桶到两桶的水,要是谁想痛痛快快地想沐浴一翻,怕也是不能够的。
但平民百姓也没几讲究这个,那水只要够喝够做饭,倒是谁也无什么怨言,但也只限于一般平民百姓,也有些家道好些的,便要讲究得多,挖空了心思收笼那管水的军爷,想多提得两桶水另做他用。
沙河镇的判官严轩是个极度严苛之,当他发现管水的几个不按章办事后,便当着众的面闹市行刑,要各打他们每二十大板子。
打途中,汪怀善正跟汪永昭身边骑马而回,看得他们到,沿路的都让出了路。
这时汪永昭一声不发地翻身下马,大步走到了判官前,坐了判官的主位上,淡淡地道,“接着打。”
“是,接着打。”严轩一扬手,厉道,那板子声便又再响起。
待打过后,汪永昭才问,“为何而打?”
严轩便解释了一翻,汪永昭听后对他道,“甚好。”
说罢,他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肩,朝得他点了下头,才又翻马带了大队回府。
路中,汪怀善问,“您一直都是如此信任您的?”
看打过再问原由,他倒对那判官真是信任之极。
汪永昭侧头看他,汪怀善看不到他被遮布挡住的大半张脸上是什么表情,却听得他这位父亲大淡淡地说,“能替卖命之,有何可疑?”
“娘也这样说,她说要信任那些帮忙的,不能让他们寒了心。”汪怀善说得抬头看了看天,好一会才抬得头下来,问他道,“您说,好多都明白的道理,为什么那最最聪明的却是不明白呢?”
“因为他不意寒不寒那心……”汪永昭说着冷酷地直视着他,“他有比寒不寒心正重要的事要意,他没什么不对,倒是,婆婆妈妈不成体统,枉费娘对的心。”
汪怀善一听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随口咕噜得了一句,倒没有回什么话。
他都忘了,他父亲大可不是他娘,什么事都能给他一个可解的答案。
这,对着他说话不是斥他就是训他,昨晚他是中了邪,才把他当成了他娘。
今日他们回得尚早,张小碗正窝内屋里偷偷得给汪怀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