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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见。
张小碗听得有些好笑,抬眼看他道,“那您别去那后院罢。”
“哦?”汪永昭扬眉。
张小碗轻笑出声,抬手抚了抚他抿得严苛的嘴角,“您别去。”
汪永昭还要说话,张小碗不待他多说,就抬头用唇堵住了他的话。
后院的那几个女人不是风寒就是身体不适,也不知是谁在捅的马蜂窝,一连七八个都如此。
张小碗正在收拾她们,别在这当口作怪,自然,汪永昭是去不得的。
他要是去了,只会替她多增麻烦,到时候女人要是仗着偏爱,个个都要喊尚书大人来给她们做主,她哪来这么多的耐性与她们耗。
汪永昭确也不是多情的人,后院这些日子也没去了,但也不是日日都歇在张小碗的主院,半月里,他也只在张小碗院里歇得个七八天,其它的时日,偶有那么二三天张小碗知他是歇在前院,其它时候,她也不知他去向。
有时她也问闻管家,闻管家答不知,她多问得几次都是这答案,便也不再问了。
日日追问他去哪,想来汪永昭也是不信她会如此殷勤的,倒不如他来的日子,照顾他妥当些。
张小碗也知,男人情爱经不得消耗,要是平日,她自然就随得了汪永昭去那后院拥美人入怀,或者再多讨得几个姨娘,这都不关她的事,可事至今日,她还是要靠汪永昭对她的那点子情爱撑着。
说得残酷点,真相就是怀善现在也在靠汪永昭活着。
兵马,银两,粮草,这些她根本不可能办到的,汪永昭手里都有。
而在汪永昭眼里,或许对怀善有那么一两分父子情,可这一两分又管得了什么用?他哪日要是处在什么决择的位置,要牺牲怀善了,如果其中没有因素阻拦,他跟那高高在上的靖皇又有何区别?都不过就是用过就丢。
而她现在就汪永昭也如此,她要是给不了汪永昭他要的东西,哪天他掉头而去,或者想法子杀了她,都也只是片刻之间的事。
说来,如果不是汪永昭还对她感兴趣,当她发现他银库里的事,换这男人的谨慎,怕也是会杀她灭口。
而她说出来,不过是想把她与他身上的绳子牵得更紧,不让他摆脱她,以及她身后的怀善。
所以这世上的事,谁又真说得清是非好歹出来?张小碗也不觉得自己无辜,自然也不敢自抬身价,以为在汪永昭眼里,她永远都是他眼中的那弯明月光。
现下,不过是她对他再好点,把她烙在他的心里,得几许恩爱,得几许面子,靠着这些,她能在他这里再多得一点。